越南: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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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9月29日 (一) 21:18的版本
国名 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
人口 1.28亿人
首都 河内
国家元首 党总书记/国家主席 阮氏绚华
政府首脑 政府总理 黎德溪
国会主席 武氏春
执政党 越南共产党
主要通讯社和媒体 百越通讯社(百通社)、胡志明之声、半岛潮、春革
近两百年历史
自从21世纪20年代美国撤出亚太后,越南党政当局的北方派抓住历史机遇制定了全面亲华路线,从外交到军事等战略方针上以不违反中国利益为前提,并将此写进宪法。
当中国在21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大撕裂时期国内发生一定的动荡和内耗之际,越南国内被压制了三十年的南方势力试图修宪并再次引入西方势力进入亚太地区,但北方派最终在军方的支持下平息了这次危机。南方派从此退出历史舞台,军方力量则进一步倍增。
此后的数十年间,越南在以往的基础上更全面地融入到中国主导的东亚新秩序中,承接了中国的大量制造业和中低端工业转移,在21世纪末成为吸引最多中国投资的国家之一。
彼时的越南国内首次出现与中国重新合并的舆论,越南当局也在沸腾的民意下与中国政府及人大就此事展开谈判,但由于中国国内对此事有严重分歧,从而最终搁置了之。
22世纪10年代,随着第四次工业革命高潮愈演愈烈,越南当局不顾中国劝阻,执意建造多个采取以色列技术体系的核聚变电站,试图一劳永逸解决发展工业和制造业所面临的能源紧缺问题,最终遭遇第一次能源泡沫,国内经济遭受重创,越南政府被迫更全面地求助于掌握大量经济资源的军方。
十年后,越南、朝鲜、伊盟、 伊朗、墨萨克斯和巴西这六个区域大国在联合地球框架内签署了《的黎波里宣言》,明确提出对太阳系殖民地进行国际领土划分,试图摆脱中、美、欧、英、斯、以六大国对太空和地外殖民活动的控制。此举标志着越南当局在七十年后再次站在中国的对立面,究其背后的根源是越南军方膨胀的政治权力和蠢蠢欲动的野心。
随着第一次超企战争在22世纪40年代的爆发和结束,以联合地球和太阳系统筹论坛为核心的“太阳系同盟”分崩离析,越南等区域性大国牵头南方国家和部分超级企业挑战六大国太空秩序的尝试彻底失败。
22世纪50年代,由于战败而导致的一系列恶性主权债务违约事件在越南爆发,由若干超企组成的武装集团要求越南政府短期内向债权方偿还债务,越南政局陷入高度紧张之中。
越南政府与军方及超企集团在经过几年的磋商和算计无果后,越南内战爆发。军方推翻越共中央政府,在胡志明市建立军政府与超企集团谈判,部分越共中央委员流亡中国,史称“胡志明之冬”。
22世纪60年代,由泰国和柬埔寨军队为核心组成的“中南半岛经济合作组织联军”以维持中南半岛安稳繁荣、严惩秩序破坏分子的理由干涉越南内战,联军在保吏国防提供的技术和情报支持下从越南西部和南部多个边界线同时发起进攻,一举击溃越军及其军政府。
中国出面调停越南政局,最终以《芽庄协定》的出台解决各方争端,越南政府实行改革,超企武装在中国担保下对越南进行债务重组。根据协定,越军被严禁经商,其掌握的所有资产一律转移给越南政府,越军的指挥权从此让渡给中国。
内战结束后,越共中央委员回国重掌政权。在22世纪80年代,越共完成对党政军系统的大清洗,开展政治改革,越共地方党员干部开始与中共地方党员干部交换任职,越共总书记自动成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之一,这标志着中越特殊关系的建立。
进入23世纪以来,越南在经济上继续承接中国国内巨大市场、殖民地及东亚势力范围内溢出的各种经济红利,从而推动越南经济持续稳定发展。在外交和军事上则扮演中国的得力助手的角色,积极参与到中国主导的各种国际事务中,例如在2217年出兵加入亚太多国部队干涉墨萨克斯内战。
政治
步入23世纪,越南政治体制已发生根本性变革,成为中国主导东亚秩序的重要一环。越南共产党的权力架构得到进一步巩固,总书记不仅主导国内政治,更自动进入中国中央委员会,成为联席决策核心成员之一。此举不仅加强了两国政治对接,也确保了越南政策与中国大政方针保持高度一致。在党政一体化的改革下,国家主席与总书记职务合二为一,使行政权力更加集中,越共中央办公厅也设立直属于北京的协调办公室,每年在中南海进行汇报与例行磋商。
国会的全面人大化使越南议政体系日益向中国模式靠拢,人民代表大会的设立在形式上给予社会阶层一定的参与权,但实质上仍由越共中央严格掌控决策权。在基层行政管理层面,越共地方官员与中共官员的任职轮换已成为制度化安排,越南部分省级领导甚至直接由中国西南地区的干部兼任或调任,从而进一步确保政策的一致性。
与此同时,社会组织的管理也更加严格。虽然法律禁止公民组建政党,但政府鼓励成立各类NGO,以在一定程度上吸纳社会诉求。这些NGO虽然名义上享有独立性,但实质上都要经过党的严格审核,资金来源亦受到中央监管。越南公民的政治参与权也在悄然变化,许多越南籍人士已获准进入中国各级政协体系,成为政策协商的一部分,使中越融合的政治关系进入了深层阶段。
经济
23世纪的越南,白天是世界工厂,夜晚是东亚的消费乐园。凭借其低廉的生产成本与稳定的劳动力市场,越南成为继日韩之后东亚工业体系中的重要一极。每天清晨,运载着矿物、稀土和金属合金的货运飞船从中国的月球殖民地启航,在数小时内便可抵达越南的工业中心——北江、岘港和胡志明市的超大规模制造基地。这些原材料通过智能化工厂快速完成组装与定制化生产,再由亚太星际航运网分发至太阳系各个殖民地。
除了工业制造,越南还承接了大量中国低端产业的生产线。胡志明市的新工业区内,每天都有数百万件包装材料、纺织品、玩具、汉服等商品下线,等待装入超导磁悬浮货运列车,经由广西南宁的星际转运中心运往地球轨道站。此外,文创外包产业蓬勃发展,河内与东京、上海并列成为东亚顶级设计中心,承接大量来自中国、日本和月球城市的游戏美术、动画制作和数字艺术订单。
尽管越南经济总量稳步增长,但社会分配差距也愈发明显。官方数据显示,最富有的前1%越南精英群体控制着全国65%的财富,他们的生活方式已完全向中国一线城市看齐,每年斥巨资前往上海、成都、深圳等地享受奢华服务,甚至在地球轨道上的高端太空酒店预订私人套房。而普通工人虽然收入稳定,但长期面临高税收与生活成本上涨的压力,导致社会矛盾潜伏暗涌。
军事
23世纪的越南军队已不复过去的独立性,而是作为中国主导的东亚安全体系的组成部分。在《芽庄议定》的框架下,越南的军队指挥体系彻底融入中国军事体系,重要军官的选拔需经过解放军的批准,并定期前往中国进行高级军事培训。河内军事学院与北京国防大学设立了联合培训项目,越军的指挥官几乎全部具备解放军任职经历。
陆军方面,越南保持着约40万人的常备部队,驻扎于北江、南定和岘港等战略要地。装甲旅配备由中国提供的最新型无人战甲,士兵训练采用VR实战模拟系统,确保他们能快速适应现代化作战需求。越南的特种作战部队亦接受了解放军的全面改造,主要执行亚太区域的反恐和稳定任务。
海岸防卫队已成为越南最具国际影响力的军事力量之一。其舰队装备了中国提供的超高速无人巡逻艇,并在南海关键海域部署了大量智能化水下探测器,以确保海上秩序的稳定。此外,越南在2217年首次出兵参与中国主导的亚太多国部队,介入墨萨克斯内战,标志着其军事角色从单纯的防御型国家向国际干预力量迈进。
社会
23世纪的越南,贫富差距加剧,社会阶层日益分裂。河内与胡志明市的富裕阶层住在巨型摩天楼中,享受着来自中国的高端服务,每逢假期便飞往海南、香港甚至月球城市度假。高端消费市场蓬勃发展,湛江与昆明的奢侈品商店里,越南富人已成为最主要的客户群之一。
然而,大部分普通民众的生活远不如表面风光。他们依靠政府补贴购买进口食品,子女教育受到严格的国家控制,住房政策更是将大城市的平民限制在低端公寓区。汉语成为实际上的通用语言,越南语虽然仍为官方语言之一,但更多用于政府文件和仪式场合,普通民众日常交流已大多使用汉语,城市街头的广告牌和商铺招牌几乎全是汉字。
另一方面,地下黑市和非法贸易依旧猖獗。越南的人贩子集团近年来转向更隐蔽的星际人口买卖,一些集团甚至与南方国家的殖民地黑市勾结,利用非法航运将越南劳工送往太阳系外围的未开发地区。与此同时,福建潮汕地区的犯罪网络也在利用越南人作为“黑手套”,从事各种地下活动,进一步加剧了跨境犯罪问题。
并入中国运动
越南民众的原始慕强动机
面对这样的社会现状,一股新的政治思潮正在悄然酝酿。许多年轻人开始呼吁越南与中国完全合并,以摆脱高税收、低社会福利的困境。他们认为,只有彻底成为中国的一部分,越南才能真正享受大国带来的红利。然而,这一诉求在政府内部依旧是敏感话题,虽然越共中央已经深度融入中国政治体系,但如何处理民族认同与国家独立性之间的矛盾,仍然是未来最具挑战性的议题。
越南权贵维持权力的对运动的敌对态度
中国出于避免额外社会责任和负担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