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麦拉主义
欧麦拉主义(Omelasism),又称社会抚养秘密奴隶制主义,是23世纪一种非人道的新社会抚养应用及掩饰理念,以“社会抚养最恶劣的应用”而著称。
欧麦拉主义主要主张通过人工生育和新社会抚养,从新生儿开始,制造一个所谓理想的“工具人”群体,加以奴役利用,进而满足特定群体(往往被称为所谓的“大多数人”)的利益。
特别的,欧麦拉主义一般承认此类行为无法得到明面上的广泛认可,但同时认为这种行为在“实现更高的社会效益“或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因而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往往隐秘进行,以各种方法向所谓“内心脆弱的一般公众”掩饰与扭曲其存在。
尽管遭到了广泛的批评,但时至今日,欧麦拉主义被认为客观上对某些统治和利益集团而言,依然是有吸引力的选择。
历史
起源
“欧麦拉”一词源自20世纪70年代美国作家厄休拉·勒古恩(Ursula K. Le Guin)的短篇反乌托邦小说《离开欧麦拉城的人》,该小说描述了虚构城市欧麦拉城的繁荣与和平建立在囚禁和虐待一个儿童的魔法仪式基础之上,大多数欧麦拉城居民对此视而不见,而少数无法接受的人离开并走向未知的命运。“欧麦拉主义”以此来比喻和描述相关非人道的人工生育和新社会抚养,及其独特的合理化隐瞒要素。
欧麦拉主义的早期理念,可能起源于21世纪美联对中国新社会抚养计划和教育体系改革的主观错误认知与右翼思想的杂糅。相关观点夸大了专制教育在中国21世纪初现代化过程中的作用,并认为新社会抚养将延续这一势头。一些美联教育家基于此主张建立一种更功利、更强硬的社会抚养模式以与中国竞争:
“必须承认,国家利益和个人发展并不总是一致,我们必须谈论一个人能为国家做出的牺牲.......正是过度的宽松和自由的教育正是导致了美国解体.......如果不想让我们的下一代死于敌人的残忍,我们就必须对他们展现适当的残忍。如果我们的家长软弱无法迈出这一步的话,那么我们没有理由不对人工生育人口这么做。收起那些圣母心吧”
尽管有观点认为此类理念受到了当时欧罗巴正在形成的“形而上学自由论”的影响,但没有证据证明二者的联系。
在22世纪前,欧麦拉主义的早期理念在美联的影响力一直较为有限,而在21世纪中后期却得到了英国部分政治团体、学者和企业家的支持和完善,特别是构建了掩饰体系,最终以一系列法外社会抚养的形式被秘密付诸实践。
实行
欧麦拉主义的实行广泛被认为具有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
第一阶段以英国的“阿瓦隆”计划为代表,自21世纪后期到22世纪早期。相关丑闻于22世纪20年代被揭露,招致了国际舆论的强烈反应,而事件曝光后,英国国内不乏大量为其合理化辩护而强词夺理的观点,使得欧麦拉主义开始广为认知。
第一阶段的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往往在月球殖民地等地,在早期超企的管理下下封闭进行;有大国政治力量的参与,规模大、系统性强,社会抚养对象往往经过精心的基因适配,并进行长期的严苛教育与规训,被塑造成具有高技能和”奉献精神“服从性的技术劳动力,以填补当时关键的”AI鸿沟“岗位。
有些观点认为,在当时第四次工业革命转型背景中,某些国家旧既得利益阶级不愿让利,传统劳动者也不愿放弃福利的情况下,以欧麦拉主义构建“秘密奴隶”劳动力,对统治集团维护社会体系、保持国家竞争力方面有巨大的吸引力,也是第一阶段欧麦拉主义的主要动机。而这也导致了阿瓦隆门事件曝光后,很多英国观点为其辩护。
虽然阿瓦隆门事件导致英国官方被迫停止了相关计划,但有证据显示,零星的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依然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随着以聚变经济危机为代表的第四次工业革命转型期的结束,第一阶段的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逐渐变得不在有利可图。而在第一次超企战争后,随着相关前超企因欧麦拉主义法外社会抚养而遭到的审判,欧麦拉主义被赋予了更强烈的负面色彩,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暂时告一段落。
第二阶段
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的第二阶段在第一次超企战争结束后十年左右出现,主要分布在一些二线国家,而相比之下,其力度和目标性也不如第一阶段,其对象拥有一定程度的自由,进而模糊了其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的性质。一些观点认为,此阶段与超人类主义的流行有关,二线国家联合一些超企,试图以此类方式,在没有条件进行大规模社会抚养的情况下,进行以小规模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打破大国人才教育垄断,以“弯道超车”的实验,但均以失败告终。而某种程度上,第二阶段证明了对欧麦拉主义所谓更加“温和和人道”的改良是不现实的,也导致了第三阶段的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重归强硬模式。
以火星地鼠为代表的第三阶段
欧麦拉主义社会抚养发生以火星为代表的太空殖民地,执行的相较前两阶段更为粗糙,对象往往仅仅被作为简单的廉价劳动力使用。
分析
英国和美联学界认为欧麦拉主义的具有社会抚养功利性、抚养对象非人化歧视、对公众隐蔽三大特点。而中国学界将欧麦拉主义诠释为(人工生育和社会抚养)技术赋能奴隶制、掩耳盗铃剥削法。
社会抚养功利主义将社会抚养视为一种人力资源效益工具,将各种功利目的凌驾于抚养对象的权利之上。而社会抚养非人化歧视将社会抚养对象”开除人籍“,特别是一些文化中,人工生育的“人造人非人”观念,为进一步“工具化”剥夺抚养对象的权利,将其作为工具应用提供了理论依据。二者相互促进,最终使得形成了欧麦拉主义的基础。
尽管如此,欧麦拉主义还是面临法律问题和舆论的挑战,因而对公众隐蔽也是欧麦拉主义的重要特点。而欧麦拉主义往往认为公众倾向于滥情(即所谓圣母),而隐蔽是所谓的“必要之恶”。
而21世纪末人工生育和社会抚养体系的技术刚刚成熟,早期相关滥用监管的不完善和抚养对象的弱势地位,助长了欧麦拉主义的实行。
此外,某些文化传统剥削无解意识,认为剥削不可避免而只能转移,因此认可将其转移到的社会抚养群体中,从而隐藏于公众视野之外“承担原罪”以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思维,也被认为在欧麦拉主义的早期构建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现状
欧麦拉主义目前被中国社会和政府抵制,主流观点认为在社会主义国家中,每个公民都是劳动者或消费者,人格上是绝对平等的,中国的社会化抚育体制培育出的也是人格完整的个体,有充分的人权保障和发展自由,因此欧麦拉主义土壤并不存在于中国。
美联政府对欧麦拉主义采取部分肯定的态度,其国会在22世纪末已对此立法监管并授权政府采用许可制度来约束美联企业在该领域的行为。
欧罗巴是欧麦拉主义最盛行的大国,虽然基团党认为这是一派胡言。